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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闲泽】如果范闲在庆庙遇到了葡萄小哥(36)

*如题,原剧情瞎改

*糖!


36.

 

李承泽在梦里听见了姆妈的声音。

她说,殿下活泼好动,衣裳需得缝得大一些,穿着才舒服;她说,给殿下做的糕饼里需得多放些砂糖才好,但要看着殿下,不能让他吃得太多;她说,殿下昨日读书读得晚了,多睡一会儿也好,只是春日里阳光暖和,花儿也都开了。

他缓缓睁开眼睛,看到谢必安写满担忧的脸。

“我梦见你娘了。”他说,“她说花儿都开了,让我出去看看,我想着都到了晚秋,哪还有花儿,知道是做梦,就醒了。”

“殿下,”谢必安道,“臣去请个大夫。”

李承泽摇摇头,“我再睡一会儿,就好了。”

“臣亲自去将人带来,再悄悄,悄悄送走……”谢必安道,“定不让旁人知道此事。”

“你太吵了,出去吧。”

他说完,就又沉沉地睡过去。

剑客紧紧地握着剑柄,离开了混乱不堪的书房。他站在门口,看着院子里满地的落叶,想着殿下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的样子——就是从遇到范闲开始,他变得不再杀伐果决,他变得明媚,变得温暖,就好像是北地初春消融的冰雪下面,偷偷盛开的花。

但这无疑是危险的,他丢弃了铠甲,暴露了心中最柔软的所在,就随时可能会死。

想到这里,谢必安手中长剑出鞘,挥向那个罪魁祸首,只听“锵”的一声,他的剑被一柄短刀格挡——剑刃开裂,竟被生生斩断。

“我早就说过,若换把剑比试,你赢不了我。”范闲道,“让开。”

“殿下有令,”剑客说道,“任何人都不能进去。”

“他身子不舒服,我进去看看。”

谢必安却还坚持着挡在门前,“殿下不想见你。”

“由不得他!”范闲急得直跺脚,恨不能一刀解决了这个愚臣,他压低嗓音道,“他身上有伤,要是再不医治,伤口感染就麻烦了!”

谢必安却纹丝不动,“除非我死。”

“你不放我进去,耽误了病情,他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负责?”

剑客冷冷地吐出四个字,“以身殉主。”

“你有病啊!”范闲终于忍无可忍,一把抓住谢必安的肩膀,霸道真气随即发力,将他推出数丈之外,“活着不好吗?”

他说完迈步走进书房,把门关死之前,还不忘朝倒地的剑客喊了句,“打盆热水来!”

 

在来之前,范闲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,可真见着这人,还是忍不住心疼。

他就像只受惊的小猫,蜷缩在毛毯底下,只有一只白嫩的脚丫还留在外面。因为伤口疼痛的关系,他的眉头紧紧皱着,脚踝上带着红紫色的痕迹——这是范闲昨夜发狂时留下的。

“自找的。”

范闲小声埋怨了一句,把那只脚丫塞进了毯子里。他摸了摸这人的额头——热的发烫,再掀起被角看了一眼,亵裤上血迹已干,一片狼藉,刚打算查看一下裤子里面的伤势,书房的门忽地开了。

他赶紧捂好了这人的身子,“怎么不敲门,平,平时你也这样?”

谢必安瞧也没瞧他一眼,只把水盆放在门口,转身走了。

范闲见他把门关好,才掏出一只药瓶打开,把里面的药丸捏碎,抹到了李承泽的嘴唇里。这药是他专门配的,于退热止疼有奇效,他调的时候还专门加了蜜炼。

这人在睡梦中咂了咂滋味,大概觉得不错,还伸出舌头舔了舔——范闲顿时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药效很快,李承泽吃了药,眉头渐渐舒展开,范闲估摸着差不多了,才小心翼翼地掀开毯子。

白嫩的XX上伤痕累累,红紫色的指印上还摞着几道深深的划痕,怵目惊心——范闲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,不敢相信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。

然后,他小心地分开这人的XX,他的身子忽地抖了抖,范闲的动作僵住了。

“弄疼了?”

“用不着你管。”

这人声音虽然虚弱,脑子却还清楚,范闲松了口气,手底下有条不紊地忙活起来,“疼就忍着些,反正你向来能忍。”

“你我之间已是两清,你还来做什么?”

他这话说得实在戳人心窝,范闲拿着汗巾的手失了轻重,按在他撕裂的伤口上,这人就疼得叫出声来,“嘶……啊,啊!”

“不忍了?”

榻上的人咬着牙,声音有些颤抖,“我可是要杀你的人。”

范闲皱了皱眉,掏出匕首丢在他的枕边,“刀给你。”

刀锋锐利,吹毛可断,李承泽却根本没法想象它插进这人身体里的样子。

他说过那么多残忍的话,但没有一句是出自真心——他做不到。

“杀不了我,就乖乖听我的话。”范闲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背,把另一颗蜜色的药丸送到他的嘴边,“这是麻醉药,吃了就会犯困,你睡一会儿,我好给你上药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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