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啥都写,就是不写BE!

【闲泽】如果范闲在庆庙遇到了葡萄小哥(38)

*如题,原剧情瞎改且放飞自我。

*一个过度章哈哈哈哈,让大家统一目标搞掉大BOSS

38.

 

李承泽的话让范闲倍感沮丧。

因为他忽然意识到,自己对这个人的承诺又一次没能兑现。不怪他不信,他曾经答应过不插手北齐的事,结果却接下了出使北齐的圣旨,他还答应会保他周全,护他平安,结果却把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——范闲不敢想下去。

他带着这种沮丧回到鉴查院,才刚走进会客厅,就被王启年拦了下来。

王大人冲着他好一阵挤眉弄眼,他回过头,赫然见着陈院长、费介师父和他老子范建这老三位,齐刷刷地站在他后面。

他忽然有点想念五竹叔。

“两天两夜没回家,”他老子瞪着他,厉声道,“你跑到哪儿去了?”

陈萍萍撇了范建一眼,“明知故问,快点说正事。”

“他上哪儿去了?”费介师父则是一脸茫然,“怎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?”

“你同那位,”范建看了看两位老友,压低声音问道,“那个,谈过了?”

“睡都睡过了。”陈院长已是很不耐烦,“你就不能直接说吗?”

“他跟谁睡过了?”费介师父说着,看向一脸迷茫的范闲,“你又去跟谁睡了?那你原来那个是打算怎么着啊?”

“没有原来的,只有现在的。”陈院长狠狠地瞪着费介,“你能不能不要在这儿瞎掺和!”

“怎么是我瞎掺和了?”费介一脸委屈地杵着,“范闲那,那闭气功是不是我教的,那假死药是不是我配的?”

“是你是你都是你,现在能不能说正事?”陈院长冲范建喊道,“说正事!”

“这种事我怎么说得出口?”范建回击道,“你这么着急怎么不自己说!”

“你是他爹我是他爹?”

范闲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了大概,他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,“你们监视我?”

“没有,”陈萍萍有点心虚地解释道,“怎么说都是皇子府,鉴查院总要关照一二……”

陈院长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,却听范建言道,“你同二皇子,就断了吧。”

 

范闲料定了会有此一遭。

他抬起头,目不斜视地看着他老子的眼睛,答道,“断不了。”

陈院长的眼神黯淡了几分,范建则是一脸的痛心疾首。

“他不是良人,这事也由不得你自己做主。”范建看着自家儿子,放出了狠话,“你们非断不可。”

“您说什么都没用,我这辈子认定他了。”

“混账!”他老子骂道,“你知不知道你同他……”

“你爹的意思是,”陈萍萍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范建的话,“咱们这京都城里,好人家的姑娘多得是,你多看看也好——小子也行。”

范闲叹了叹气,戳穿了他们的谎话,“爹是想问我,知不知道自己同他是血亲。”

气氛一时无比尴尬,唯有费介师父忽然一拍脑门,念叨着,“对啊,他俩是血亲,这事儿我怎么给忘了呢?”

陈萍萍和范建互相对视了一眼,暗自思忖这事该如何收场——此刻他们才终于确定,范闲确实从肖恩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。

但是然后呢?

“你们还想知道什么,大可以直接问我。”范闲又道,“不要拿他说事。”

“你既然都知道了,”陈萍萍问道,“可想过坐上那个位子?”

“我没想过。”范闲说完,犹豫了一阵,又说,“我想保他。”

老三位中的两个都成了哑巴,唯有轮椅上的跛子神色淡定,他缓缓言道,“保他,就能还滕梓荆一个清明世界了?”

“你就是在监视我,”范闲愣了愣,又觉得不对,“是你安排的?”

陈萍萍笑了笑,轻飘飘地答道,“我碰巧撞见。”

范闲深吸了一口气——他忽然觉得很烦,仿佛自己从一出生就活在一个接一个的阴谋里,他看着面前的三个老家伙,看了好久,最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间会客室。

费介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,问道,“这小子是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啊?”

陈萍萍却懒得搭理他,自顾自地笑了起来,“我说什么来着,这孩子压根儿就瞧不上那个位子,鉴查院是他的,他保谁,鉴查院就保谁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,散了吧。”

“胡闹!”范建冲着他俩大骂道,“我还等着抱孙子呢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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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剧场:

萍萍:他俩的事就这么定了,都散了吧。

费老:我没意见。

范建:我不同意我要抱孙子!

萍萍&费老:就你事多!

五竹:就没人问问我吗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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